多过她,大约又觉得她自立坚强,以至于忘记她也是一个女子,软弱时,也想找一个可以落泪的地方。江婉沐是为了生存忍了多年的人,知道无泪可流和有泪无处流的凄婉。她和花儿两人身子动了动,又恢复原本的坐姿。
碧绿长舒一口气说:“我嫁给他,其实做好夫妻同甘共苦过日子的准备,但是我从来没有做好,日子好过后,我要面对一对渐渐变得无良双亲的准备。”花儿的眼睛瞪大起来,她的嘴巴张大起来,那声极其惊讶的‘呀’轻轻的呼了出来。江婉沐一脸仔细倾听表情瞧向碧绿,见到碧绿瞧到花儿的这般神情时,她的眼光流转中漫过的风情,她在心里暗自叹一声“一个好好的温馨美人,给几年的岁月和人事,竟然摧残得差点成了一个苦美人。”
碧绿浅浅笑过后,她在花儿惊讶的眼神中,慢慢的继续往下说:“当婆婆第一次跟我正面说要给我夫婿纳妾时,我有五雷轰顶的感觉。我想不明白的打量着她,听到她连人选都准备好时,那一瞬息,我觉得待她如亲娘,实是是大错。还好,他从来不曾负过我,我当年选择没有错。而那时父亲也还未变,一向懦弱老实的他,还为我出声说过话。如今想来,婆婆有今天,何尝不是有好日子过后,她自找来苦头。”
碧绿话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