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瞧着两个弟弟,让她多休憩一会,她又笑着点头进房间。
后来两个弟弟睡熟后,始儿悄悄同我说,他娘亲这一向都是这样打不起精神的样子,而且祖母也是这样的神情,他问过她们好几次,后来还是祖母说是因为要守孝,想着故去的老人,他们这些大人伤心。始儿说他瞧着就不象,老太太去了有些日子,祖母和他娘亲要伤心,应该开始更加伤心才是。哥哥,大人们说话都是这样,明明心里有事,面上还要瞒着我们。娘亲也一样,她要是不想我们去连王府家学,她跟我们说一声,我们不去就是。”
江飞扬站起来把隔门合好后,他走回桌子边,轻拍两记江懒懒,低声说:“胡说,尚家祖母和婶婶的事,跟娘亲现在这样是两码事。娘亲没有娘家人,她现在又没有再嫁给爹爹,连王府也没有听到有谁死了。失口,呸呸呸。”江飞扬连‘呸’几声后,瞧见江懒懒脸上的笑靥,他伸手拉捏着她的脸说:“妹妹,我一心想安抚你,无心说错话,你竟然幸灾乐祸笑起来?”江懒懒伸手扯开江飞扬手,她见到江飞扬抬手,她赶紧用双手捂起自已的脸。
她急急开口说:“哥哥,我错了,我不应该笑你后面‘呸’的几声,可是我不觉得你说错了话,本来就是连王府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