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的头发。她没有心去糊弄越来越大的女儿。
她笑着说:“懒懒,你和哥哥终是不同。你爹爹不可能象管教哥哥那般的约束你,而哥哥也不能同你这般的要去学针线管内务。你仔细去想,你爹爹待你,其实是非常的上心。娘亲瞧在眼里,他有时待你胜过你哥哥。你爹爹舍得罚哥哥,可从来舍不得罚你一根手指。”江婉沐实话实说,相对这时代许多的父亲来说,连皓待女儿已是超出一般人的好。连懒懒自已也明白,她转而笑起来点头说:“娘亲,我去端爹爹爱吃的点心来。”
连皓陪着儿女说一会话后,两人送一对回院子,守着他们安睡后,两人才回到房间里。夫妻两人入房安歇时,江婉沐瞧见连皓脸上掩藏不了的疲惫之色,江她有些嗔怪的说:“你都累成这般模样,还不肯早早歇息。”连皓笑听着江婉沐叨念着她,烛火熄灭后,连皓很快的睡沉下去,江婉沐反而因为害怕影响他的睡眠,強忍着翻身的冲动,睁着眼睛好一会后,才闭上眼睡沉下去。
第二日早晨,因连飞扬兄妹两人又到休学日,江婉沐自然放心的晚起。早晨,她醒来后,睁眼瞧见坐在卧房桌边的连皓,她惊讶的坐起来,惹得连皓走过来,他把外衣披在她的身上,笑着逗她说:“娘子,大早上见到夫君,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