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试,最宽的地方,他的手掌完全可以塞进去。
他伞也不撑,叉腰抬头看着这长长的一条裂缝,任雨水在脸上肆意的蔓延,腮帮子鼓的像蛤蟆一样。
大家都不愿意这个时候上去触霉头,两个副校长在后面凑在一起,用心的讨论着什么,同来的老师,王玉敏和二班的班主任进了寝室,其它的几个班主任也纷纷去看自己班寝室的情况。
最后,还是教导主任上去,用自己的伞替校长挡雨。
校长对这些好像一点没察觉,保持那个姿势又呆了几分钟,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伞,一言不发的回小院。
过不多时,大家都跟着回来,聚在校长家,没一个脸色好看的。
校长闷头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抽烟,看着大家进来,还是一言不发。
虽然家长们把孩子送到学校时,都跟老师说,“打骂由您”这样的话,可他孩子要真是在学校出了什么事,那从学校到领导,到老师,用当地的话说,绝对“脱不了头!”
而且,可以想见的是,即便家长用再过激的手段,也都能得到民间舆论的支持,不管是砸了学校,还是打了老师,你只能捏鼻子认了。
大家一致觉得,应该是这几天,屋沟里大水冲刷,带走的泥沙太多,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