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她出去打工之前的那一个春节,家里这个时候也络绎不绝的来人,不过都是要账的,爸妈把家里拿得出手的菜办了一桌又一桌,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说,现在呢,一下子翻了个个。
二伯三伯四伯家都送来了特意留下来的猪肉,加起来五六十斤,梅秋萍看了有些发愁,过年在家里就这么几天,吃不了多少,看来大部分要做成腊肉。
“没事,不是还有我吗,我喜欢吃肉,吃不完的我都带到乡里去。”冯一平笑着说。
“都跟我去家里吃饭,知道东明跟你们今天回来,早就把饭做好了在等。”二伯说。
都是一家人,那也不用推辞,回来这一通接待,其实也挺累的。
冯振昌回来的特别晚,十一点多才回来,满身酒气,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的“回来这么迟,还喝这么多,没喝过酒吗?”
冯振昌很高兴,“一平他们都睡了?在志成家没呆一会,就又被其他家叫过去,晚上一共去了三家。”
梅秋萍正打水给他洗脸,听了就问,“你没有趁着酒劲胡乱许诺什么吧,省城说大也大,说不大也不大,又不是只有我们一个县产板栗,其它地方去的人也多,要是大家一窝蜂的挤过去,谁能赚钱?到时看你这张老脸这么回来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