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他则低头喝水,就这样,很快灌了一肚子的糖水,现在这会儿,如果走快了,肚子里都会发出哐哐的响声。
再回到黄静萍家,已经大变样,厨房根本挤不进去,好几个他刚才见过,但现在又忘了谁是谁的大婶正和黄妈妈一起忙碌着准备中午饭,他家堂屋里已经摆了两桌,据说他爷爷家也摆上了两桌。
黄静萍也在切菜,看他回来,在周围大婶们的笑声中红着脸走过来,“要不去二叔家坐吧,”
到黄老师家一坐下,又给他上糖水,他现在看着这玩意,真的反胃,“别,给我来diǎn干货吧,我现在一肚子的糖水,”
师母笑着端来一盘饼干,黄老师问,“这一上午,有什么感受?”
“这就是一场考试!”
然而考试并没有结束,中午吃饭的时候,坐在主桌的冯一平成了重diǎn照顾的对象,黄静萍的那些长辈们还好,那些平辈的堂兄弟们,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,一个接一个的上来给他敬酒。
这些家伙,除了一个也在读大学,其它的都是在外面混过的,敬酒的借口都一套一套的,黄静萍爷爷和爸爸拦也拦不下来。
至于那些女的,更不是省油的灯,找上冯一平要一杯对三杯,好在冯一平同志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