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的锞子和包子,还有现挤的牛奶,昨天你们带的蔬菜,也做了不少,”白音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。
“白音大叔,叫我一平就好,谢谢你的好意,我们这次是一群人一起来的,要一起吃饭,”冯一平婉拒了他的邀请,他明白白音的来意。
“这位大哥,昨天谢谢你,”他朝那位拉马头琴的汉子说。
“我是朝鲁,一平小兄弟,我们今天来,其实是想问问,能不能买下你昨天的那首歌,”
这个朝鲁是个直性子,站在路边,就把来意说了出来。
冯振昌和梅秋萍知道,开第一家面馆时,缺的那些钱,好像都是儿子卖歌得来的,不过,这是第一次看有人当面要花钱买儿子写的歌,虽然现在不缺这几个钱,不过他们真想问一句,“你们能出多少?”
“对不起朝鲁大哥,这首歌我自己有用,不能卖给你们,”
“我们都问过了,听说你是做生意的,不靠唱歌吃饭,那为什么不能卖给我们?”朝鲁说。
“对不起,我是真有用,”
“那行,不打扰你们用餐,”白音拉住朝鲁,“你们别见怪,他就是个直肠子,”
看着冯一平他们吵中央大帐走,朝鲁说,“就这么算了?你听过我们唱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