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处理方式,曾经做过爸爸的冯一平也接受不了,那么粉嫩的小家伙,有时哭得都喘不上来气的样子,不理不睬?臣妾不忍心,臣妾做不到哇!
女孩子嘛,都说要富养,那这小时候,还是迁就着点吧。
不过,总体来说,小家伙还是比较乖,接下来,妈妈那里的供应恢复了正常,吃饱之后,她就一直睡得很踏实,没有无故哭闹。
她现在基本什么都动不了,转动脖子,那得是两三个月时的事,至于翻身,则更迟,所以,把她放到小床上是什么样,她就一直是什么样,顶多动动嘴而已。
黄静萍摸着她的囟门那薄薄的一层膜,“真是个柔弱的小家伙,”
小家伙这会好像在梦中遇到了什么难事,居然眼角嘴角下垂,露个又像哭又像笑的表情出来,但不到一秒钟,又舒展开来,过了一会,又这样,黄静萍看了忍不住笑,“她这是怎么了?难道在做梦?”
“对,就是做梦,以后你会经常听到她在梦里笑,”
“但她现在还不会笑,”
“哪有这么快就能笑的,一二十天之内能笑就都算正常,”过来人冯一平说。
但这小家伙好像偏偏在跟她老子作对!
第四天的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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