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沸腾起来,不少人在喊,“冯一平同学,这边,”
她回头一看,刚才被自己瞪了一眼的那个小伙子,正被那些记者团团围住,那些挤不进去的记者,还把相机举到头顶,对着里面盲拍,居然是等他,不是等我?
那家伙是谁?
那有没有可能。是同时来等我和他的呢?
她不动声色的把口罩摘下来,目不斜视的经过那一堆人,其实余光始终盯着那边,是我,是我,虽然公司没有安排。但我还是乐意回答几个问题。
遗憾的是,那些记者始终围着那个被圈在里面的人,没有哪怕一位记者给她拍一张照片,哦,这里还有献花的,她摘下墨镜,来吧,我一定给你们签名。
结果依然是,她没受人关注的走。正如她没受人关注的来,摘下了墨镜和口罩,依然没留下一张照片,也没能带走一朵鲜花。
公司的一些同事,和学校的一些同学,拿着花,看着那边被围得密不透风的圈子,“那么多闪光灯。你说一平不会被闪成近视眼吧,”梁永高笑着说。压根没留意到身边走过去一位颜值颇高的小明星。
被围在中间的冯一平也有点小感慨,这么多年过去,终于有记者来为自己接机,哥们我容易吗?
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