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另外一个词?”约翰问老婆。
“另外一个词,‘爸爸’!”这个海蒂也不止一次听到小外孙叫出来。
“你再想想。森特的另一半亚洲血统,”约翰进一步提醒。
“你是说,布里特是去见森特的爸爸?”海蒂恍然大悟。
“所以,这就是我给你的新年惊喜,”约翰拿出几张机票晃了晃。
海蒂在老公脸上亲了一口,马上叫小女儿,“快点起床,”
“不用,”约翰说,“我们是四小时后的另一班,”
…………
檀香山国际机场,下午四点,等在出口处的冯一平高兴的挥着手,“森特,”
婴儿车迷迷糊糊的小家伙睁大眼睛,然后指着冯一平,哇哇的叫着,冯一平把手里的花塞给马灵,蹲下身子,儿子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几口,“pp”
“好儿子,”冯一平高兴的把儿子举起来,“我看看,有没有长高点?”
穿着制服的酒店专车司机拉走行李车,马灵抱着花站在一边,“我好像是个多余的人,”
“怎么会呢?”冯一平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“儿子,来,好好亲亲妈妈,”
“不要,”马灵咯咯的笑着,用手挡着儿子的小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