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也踏实起来,至少一家老小明年的温饱有了保证。
这些收获,真不好用钱来衡量,几个早上在田里帮家里收割谷子的小年轻就在嘀咕,“辛苦这么长时间,看起来这么多东西,其实还不抵我一个月的工资,我一个月的工资,就能买回来一大仓谷子,还比我们这的谷子好吃,”
话音刚落,一只解放鞋打在他身上,他老子提着镰刀,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,“要是我们都不种田,你拿着钱到哪里能买到粮食?”
“上了几个月的班,就看不起你老子了吗?要不是有这些东西,你能长大这么大?”
“你说是不是三叔?”他问正好的经过的冯振昌。
“是,不是什么东西,都能用钱买,这样的家伙,该打,”
9年之前的每年这个时候,不也都是他最大的盼头吗?虽然现在早就不靠这个过日子,但为了家里每年的口粮,他们依然种了一块田。
不多,估计也就十多担草头(刚收割的谷子),约好了几个侄子下午一起帮他们收回来。
其实按这几年的惯例,到时肯定会有很多人来帮忙,去年吧,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,田里的稻子全都割完,捆成了捆,再十多分钟后,就整齐的垛在晒谷场上,等着脱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