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那些涉事车辆的维修或者赔偿费用,不会偏低吧?”冯一平问,说起来,那些人也算是遭受了池鱼之殃。
“不会,”金翎摇头,“天正的陈律师他们,免费为他们代理,绝对会保证他们的合法权益,”
“就应该这样,”冯一平点头,“那个马闻晢呢,现在在哪?”
“在哪?还在上海吧,”金翎不说,方颖芝说。
“都没有被拘留?”冯一平说,“太便宜他了,给我陈律师的电话,赔钱算什么,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尝尝铁窗的滋味,老虎不发威,当我是加菲啊,”
“算了吧一平,说实话,他们那边,现在态度很不错,姿态也很低,”
“现在,哼哼,”冯一平叉着腰在办公室走了几步,“迟了,”
“你们女孩子就是这样,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,不把他们打痛,他们是不会吸取教训的,你们以为,让他们出些钱,他们就会心痛吗?不,”
“就是他们会因此心痛,我也不同意,我嘉盛的人,是谁都能动,是谁都能欺负的吗?”
“不把他关进去几天,不足以震慑其它人,我心里也会不爽,”
方颖芝看了一下手机,“你们聊,我有点事,”
冯一平一按开关,办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