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用为我考虑,没事的,”
“真不去,”那俩摇头。
“原来都是好龙的叶公,”冯一平指着他俩笑,不过,这样挺好,他其实也不习惯去酒吧那样灯红酒绿的场所——虽然有时还是挺向往。
“现在坐在这看风景,觉得有些不真实,”王昌宁说,“十年前的这时候,我们还在中学到处漏风的教室里上晚自习,连县城都没去过,”
“这没什么,再过十年,你一定可以站在属于自己大楼上看风景,”冯一平说。
“呵呵,靠我们自己肯定不行,”王昌宁说。
“真不用说这些见外的话,”冯一平打断了他的话头,“我现在打交道的人,大多都是因为利益的关系,只有你们两个知心的朋友,我是一直想着,我们三个能一起携手,做一番事业出来,现在你们想到了这么个好点子,真是刚好遂了我的心愿,”
“我就不说这些,”肖志杰说,“反正这么些年,从家里,到我们读书,甚至是我们找女朋友,一平哪件事没帮过?说这些话有什么用?”
“一平,我们真不是跟你客气,是到南方的这大半年时间,感触太多,总算知道做事的不容易,所以才觉得你当初,那得有多不容易,”王昌宁说。
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