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朝这方面倾斜,”
“这么说不对,你早就这样想了,”肖志杰说,“从你一开始鼓动家里到省城卖糖炒板栗,到后来开面馆,其实都是容易带着大家一起做的生意,”
“原来还不太明确,”冯一平掩饰了一句,“所以我想第一步,就是让我们村,和周围村的那些人,尽量不用把老的少的全丢在家里,像候鸟一样,一开春,就千里迢迢的到外地打工;然后,想让地里的那些出产,不再只能糊口,附加值能尽量高一些,”
“所以你在镇里办了那么多厂,”
“是,我还想办更多,最后的目标,是希望家里的那些人,也能像我们一样,能发现机会,善于抓住机会,也敢付诸行动,”
“现在离这个目标,还差得远呢,所以,哪还能不努力?”
王昌宁和肖志杰有一会没说话。
晚风吹过,下方和远处的喧闹声,成为嘈杂的背景,只有看不到的地方传来的汽笛声,依然清晰。
“在你面前,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么矮呢?”肖志杰说。
“呵呵,我是想尽量让自己能变得崇高一点,”
“我还曾经想过,如果有了一亿,我会做什么,想了以后,觉得很茫然,怕是什么事都不想再做,”王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