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去坐另外的位子,反正今天飞机上只有他们三个乘客,空的很。
“这个,等会只有我这张桌子能上菜哦,”
郑佳怡顿时觉得,对面的这个家伙真可恶。
她觉得自己一直看不清楚他。
在高中短暂的前后桌同学期间,虽然一年加起来至少有8个月天天能见到,但是他跟自己在那时候真是一个月都难得说上一句话。
也不是对自己这样,他对所有人,包括其他同学和老师也这样,也就是跟当时的同桌刘文君话会多一点,班上和学校的活动,向来不会参加,他到学校,真的就是纯粹的学习,不,应该说是纯粹的为了考试。
与此无关的事,一概不在乎,一概不放在心上。
不过,参加工作之后,郑佳怡又咂摸出一些味道来,或许那时的冯一平,就跟那时尚还青涩的自己和其它同学,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吧。
那时听到他跟刘文君说的话,大多都是一些玩笑话,自己当时还觉得那些玩笑话,总有些晦涩生硬,等再翻出来想想才明白,彼时十六七岁的冯一平说的那些笑话,都是大人们才说的笑话,所以当时的自己才觉得晦涩生硬。
高二他休学,高三再见时,就彻底大变样,以前写的一个,卖给了大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