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斯廷斯6点就到了,我说给你打电话,他说不用,”妻子迎上来解释道。
都不是外人,都熟悉他的习惯,知道他去那的时候,多半心情不太好,如果在往日,伦道夫会说一声谢谢,但是今天,他没什么表示。
“你们聊,好好聊,晚餐马上开始,”妻子笑着对他们俩说。
这样的情况,也不是第一次发生,伦道夫的妻子很熟悉,搭档嘛,有时就跟夫妻一样,哪有从来不产生矛盾的?
“啤酒?”伦道夫问。
“苏打水,”哈斯廷斯笑着说。
“伦道夫,我向你道歉,”跟以往一样,哈斯廷斯主动道歉,“上午在公司,我不够冷静,”
“可是伦道夫,你也知道我的个性,现在你也清楚我最近承受的压力,”哈斯廷斯叹了一口气,“我真的是压力太大,”
“不瞒你说,我甚至觉得,现在的情形,跟2000年是很像,你能理解吗?”
“我理解,”伦道夫闷声答了一句。
“2000年,呵呵,我们都觉得撑不下去,我甚至都主动找上百事达,找上安蒂奥科,诚恳的让他们用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收购我们,”
“但是,有了你的支持,我们最后闯过了那道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