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”
“不用,我挺好,”伦道夫把椅子转向窗外,现在说话对他都是一种负担。
外面的办公区,依然一如以往一样热闹而有活力,就是他的这件办公室,好像成了一个被遗忘的角落,此时死寂一样的沉静,办公室的门都被关上了好久,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,就像雕塑一样。
真的就如雕塑一样,如果有人此时到他前面,你会发现,他的眼珠子都是不动的。
当痛到很痛的时候,你其实是感觉不到痛的,你会,麻木。
良久,伦道夫才动了一动,他眨了眨眼睛,然后不可抑制的笑起来,笑声不绝,冰冷苍凉,一边笑,他一边捶打着座椅扶手。
这,就是自己都决定把公司的利益放在一旁的多年搭档,这,就是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在他背后开枪的兄弟啊!
良久,笑声渐停,原来那些纷纷杂杂的念头,全部消失不见,原来无论如何下不了的决心,哈斯廷斯帮他做到了。
他看了看这间看起来挺空的办公室一眼,非常冷静的站起来,推开门,目不斜视的朝哈斯廷斯的办公室走。
“伦道夫先生,伦道夫先生,”哈斯廷斯的秘书想上来阻拦,却又哪里拦得住,穿着高跟鞋的她,被伦道夫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