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不,准确的,还得加上岳父家,两家老的日子,都靠一人撑着,那时的苦,那时的累……,唉,真是非亲历不能体会。
“什么?”张彦有些不解的问。
“没什么,总之,我以为现在总算有资格放松一下,或者不用那么紧迫,谁知道,呵呵,现在的压力更大,”
“你是,大家的紧张给了你很大的压力?”张彦问。
“不包括你,”冯一平再一次强调,“其实,也不好这么,他们可能也只是单纯的关心我的身体,只是,我总觉得,他们与其是担心我的身体,还不如是担心公司的发展,”
张彦想了想,有些默然。
如果他真的生了重病,那肯定免不了会对公司的生意造成影响。
这么来,那些高管的关心,确实也很难得上纯粹。
但是,这又是不好苛责的一件事。
眼前的这个人,就是他创办的公司的灵魂,好多时候,他和公司,其实是互为一体的。
她第一次意识到,这个在自己面前,一向表现得霁月光风,风轻云淡,好像什么事都不是事的人,其实承受了多大的压力。
而且起来,他是从高中的时候,在同龄人都还在跟爸妈撒娇,学习太辛苦的时候,就一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