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”冯一平握了一下他的手,吴倩已经走过来,“韩县长,感谢你对我们公司活动的大力支持,也感谢你给我们送来这么多,这么甜的西瓜,”
“这是乡亲们的一点心意而已,跟你们这次活动带来的好处相比,不值得一提,”韩县长明白,这是让自己不要再跟着冯一平的意思。
他看着那边的那个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年轻人,正在查看午餐的准备情况,自诩为粗人,实际上是中文系毕业的他,想起一句很文青的话来,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”
看着和冯一平之间,不过就不到10米的直线距离,其实完全可以算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如果不是嘉盛机缘巧合的选中这块地方搞活动,自己怕是不会有任何和他产生交集的机会。
人家能记住自己的姓和职务,已经非常难得,哪还会在乎自己这样的人对他有什么看法?
确实如此,冯一平现在做的事,没必要一定要让人理解,也没必要跟不相关的人解释,更不会在乎大多数人的看法——他是真没那个闲工夫。
哈斯廷斯都曾经身上只带着十美元,横穿了整个非洲大陆,今天的这一点路,对他来说自然算不了什么,他有非常多的精力去观察中国的同事,去观察冯一平。
他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