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好福气,”一个这会已经穿上了毛线背心的老爷子,跟端坐在那把椅子上,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的黄静萍爷爷说,“曾孙辈都这么大了,”
“来,抽袋烟,”他打开自己烟杆上的烟丝袋,“咦,你的烟杆呢?”
老爷子抿了一下嘴,眼睛有些不舍的从老兄弟的烟杆上离开,“今天没带,”
“黄叔现在哪还抽那个,”一个拿着个大碗的大肚汉说,“他现在什么烟不能抽,你说是不是,黄叔,”
“跑慢点,”老爷子朝曾孙女喊了一声,“我啊,还就是抽旱烟抽得惯,”
那位老爷子已经装好一锅烟,“你用我这个,”
“不用,这两天不是静萍带着孩子回家住嘛,我忍两天,”老爷子又补充了一句,“听说外面现在讲究这个,”
大家这才恍然大悟,“是,忍两天好,”
这样的规矩,在这的其它家里是行不通的,但搁在阿曼达身上,大家又觉得再理所当然不过。
“说起来,我们比一平还会享受啊,又抽烟又喝酒,”冯一平不喜烟酒这事,好多人都知道。
“所以他才能做那么大的事,”
“要说,这个小家伙真不愧是一平的女儿,你看,你家的那几只鸡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