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理所应当的,”罗维说,“爸和妈养育了玉萱二十多年,我跪一跪,应该的,”
“你快起来,”冯振昌有些坐不住,“东正,文华,”他招呼两个侄子。
“起来吧,”那俩过来拉罗维。
“不,让我把这几句话说完,”罗维坚决的推开他们俩,跪在地上,直着身子,看着冯振昌的眼睛说,“爸,感谢你和妈同意让玉萱嫁给我,”
“今天,当着各位叔伯长辈的面,我以一个男人的名义说,从今天起,我会尽起一个男人和丈夫的责任,尽我一切所能去爱她,去照顾她,去包容她,去维护她,”
“我不会说能让她不受一丝委屈,因为我不能夸下海口,承诺我和玉萱结婚之后,我们的日子,不会有任何争吵,但我要说,从今天起,我不会让除我之外的所有人,所有人,”他强调了一遍,“给玉萱气受,”
其它人可能还不太明白,但冯振昌知道,罗维现在强调的这个“所有人”,主要指的是谁。
“上次,我已经来负荆请罪过一次,我同样以一个男人的名义说,这样的事情,以后绝不会有第二次,”
“我就这两句话,”说完他俯首在地上碰了一下,好像是为自己的这两句话盖个章一样,“以我男人的名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