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一平没有关注向晓芳和浮云宁找人出气的后续,他对那些事不感兴趣,主要是,他对那边年轻的那一坨人相当过敏。
明明才二十多岁的样子,就一个个深沉得不行——关键是这深沉还是故作的。
想学长辈眼底间看淡万物的安然和睥睨,却只学了个皮毛,给人的印象是自视甚高的骄狂;想学长辈收放自如的风度,奈何同样没能得到精髓,给人的第一感觉,只有油滑……。
冯一平最看不惯的,是其中的有几位看着自己的时候,那脸笑眼不笑的样子,呵呵,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迷之自信。
冯一平没时间也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,对跟他们打交道,那更是一点兴趣都欠奉。
见他在保安的簇拥下朝外走,金翎也迅速抛下周围围着的人跟了上来,两位在保安的护卫下,穿过围在门口的那一大拨人,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,笑着走近了电梯。
他们俩不耐烦多呆的这个酒会,是很多人想进去都进去不了的场合。
因为向晓芳和浮云宁的影响力,里面正在举办的这个酒会,成了最近沪上最热门的聚会之一,好多人挤破了脑袋,也没能拿到一张入场券,只能守在门口,遥望门内的那个进不去的世界。
保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