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我有一个直觉,总有一天,我们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的,”
“施密特,我能理解你的担心,但是,你说的这种情况,真不会发生,”布林说。
施密特只得无奈的摇摇头,“对不起,我还有工作,”
佩奇和布林也有些无奈,因为高度不一样,施密特和他们看问题的角度,自然会有些不同,对于现在的他们俩来说,冯一平的这个要求,其实是一件好事。
“冯和桑德伯格打交道多吗?”佩奇自己也有些疑惑。
当然,他疑惑的,主要是为什么冯一平这么看重公司一个不那么关键的员工。
“应该有过接触,但应该也有限,”布林说,“但我知道,桑德伯格既然得他这么看重,那就一定具有我们还未发现的潜力,这种潜力,也有可能是冯从一些不经意的小事中发现的,”
“也许,是冯看重桑德博格在政府工作过的经验,”佩奇猜测道。
之前的布坎南,就在国会山工作多年,而桑德伯格,在克林顿时期,是美国财政部的办公厅主任,是财政部长最重要的幕僚。
“也有这种可能,”
“你说,如果我们现在赋予她更大的职权,她会做出什么样的成就?”佩奇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