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当时期待的那样发展,赞一方,贬一方,不过却颠倒了个,她自己是被贬的那一方。
也就是,现在冯一平和他的新项目捧得有多高,莎朗斯通就被贬得有多低。
这个时候,那些见风使舵的制片公司说把工作先停一停,真不是不能理解。
“等一等就等一等,我再想想办法,”塞拉斯总结道。
“这样等怎么是办法?”莎朗斯通不满了,“我们不是应该积极主动的做一些工作吗,发表声明什么的,”
“你就别再添乱了,好吗?”塞拉斯一气之下,也撂了句狠话,跟着就语气变软,“最近,你最好别发表任何声明,也别接受任何采访,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因为最近的这些报道,都和那位冯先生没有任何关系,但你如果发表了什么涉及他的言论,那接下来可就说不定了,”塞拉斯说。
“你是说,最近的这些……,”莎朗斯通迟疑的说。
“对,都是自发的,”塞拉斯点点头。
莎朗斯通不禁愕然。
这事吧,也真还不是不好理解。
比如说,报纸上报道两个孩子,一个是好人,一个是坏蛋。
记者去采访好人的邻居,“哦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