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重视。
“好多人啊,”他问道。
“是不少,”冯文辉说。
“小叔呢?”
“说是早上吃了点东西,就又回房间睡觉,”
“难怪呢,我就说我来拜年,怎么连鞭炮也不放,”
“今天谁来都没放,”冯文辉说,“隔壁的这几家,也全都没放鞭炮,”
“宏兵来了,”梅秋萍带着一个侄媳妇,端着两托盘糖果和坚果,从储藏室走出来。
“三奶,过年好,”冯宏兵忙说。
“来就来,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,你回来的那天,不是已经拿了不少过来吗?”
“哪好空手来拜年呢?”冯宏兵说,“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,”
现在到冯一平家,想带点稀罕的东西来,那真挺难的。
“快,到里屋坐,里屋好多人,冯文他们也都在,一平还在睡,我一会把他叫下来,”
“别,让一平好好睡吧,我跟你说,前两天,我也是一天只吃一餐或两餐,吃完了就埋头大睡,我都这样了,一平肯定感觉更累,让他好好睡睡,”
“对,他前两年不这样,就是今年,看起来特别累,”梅秋萍说。
“今年,哦不是,去年的事情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