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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国政觉得腮帮子疼得厉害。
“这样啊,那我再跟冯总确定时间,”
“拜托了,陈总,抱歉,我得去现场看看,”安国政实在是再也说不下去,现在不但是腮帮子疼,牙也疼,喉咙感觉也疼。
“好的,”那边陈韬挂断了电话。
这边,安国政把电话一摔,“水,冰水,”他叫道。
秘书看了看外面的天气,寒气逼人,再看了看安国政的脸色,青气逼人,连忙非常识趣的二话也不说,马上颠颠的去找冰水。
剩下那几位部长们面面相觑,这是大家猜测的那个意思吗?为什么反转得这么快?
“社长,”有一位开口叫了一声。
背对着大家的安国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消失,消失。
哦,那么看来是没错了,正是大家猜想的那个意思,协议不变,签约不变。
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。
但是冯一平他们,在这样的情况下,为什么还这么牛气?居然还是寸步不让。
还有,社长为什么又同意了他们的要求?
但是现在看社长的那个样子,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。
最后的一个走出办公室时,回头看了一眼,社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