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黄沁萍说,“他回去的时候,又不可能提前通知我,”
“但你一定见过他,对不对?毕竟他家就在那里,他爸妈依然住在老家,”
这个时候要是再说没有,那反倒会让人生疑。
“就那么大一块地方,我确实见过他几次,他还在读初中的有一年春节,我在原来的五里坳,见过他和爸妈一起置办年货,”
“他高中的时候,把老谋子买他电影版权的钱捐给初中建阅览室的时候,我们也见过,“”
“还有后来在镇上,也远远的见过几次,”
“你真幸福,”一个姑娘揽住黄沁萍,“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啊,”
“他真人比电视上还帅吗?”
“他真的那么聪明吗?”
“他真的和那些报道里说的一样,非常随和,脾气非常好?……”
一个个问题,又接连抛出来。
“我觉得,也就,还好吧,不过,人确实非常和气,一点架子都没有,”这一点,黄沁萍确实不否认。
现在学校里不少所谓的校草,其实说起来,并没有什么成就,却比他拽多了。
当然,或许那些家伙,也只能摆出一副拽拽的样子来撑场面。
“哎你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