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红酒,轻轻的抿了一口,低头朝下看了一眼,刚好看到一辆车驶到楼下,他看了看表,这到了?
几分钟后,金翎刚推开门,看到站在门后的冯一平,她顿时往后退了一步,一手抚胸口,再长舒了一口气,“你吓死我了,”
“到了,”冯一平接过她的包,“以后不要坐这么迟的航班,”
“有什么关系,”金翎把蓝色的西装领风衣拿在手里,还小心的理了理头发,快步跟冯一平,“国内航班在安全管理方面的水平和成绩,是有目共睹的,”
“那也尽量少坐,”冯一平说,“饿吗?”
金翎看着站在那边的冯一平,翻了个大白眼,“怎么,你想我长胖啊,”
“不是,我是想……”本来冯一平想开玩笑,说有些运动,会相当消耗体力,但又感觉有些说不出来。
金翎也感觉到了,冯一平这在国外呆了这么长时间再回来,和他之间,好像是有些生疏起来。
说来也怪,之前还没有打破最后那道墙的时候,他们不论相隔多长时间见面,总是熟稔的或者互损或者互夸,偏生是该做的都做了,现在这相隔时间长了,猛一见面,好像还真有点生疏。
这是为什么呢?她一时也不明白,但她知道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