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现在的实力,态度好一点自然更好,态度差一点,保尔森也只能笑着包涵。
“知道我最近为什么总是失眠吗?”保尔森果然没把冯一平的态度放在心上,“是因为,我赞同你的意见,我也认为,危机还尚未过去,”
“不过,对危机的规模和烈度,我目前并不能得出可靠的判断,”
“但我认为,只有两种可能,要么,烈度会大到我们不敢想象,会彻底的摧毁我们的金融行业,从而摧毁我们的经济,摧毁我们这个国家,”
“要么,就是和伯南克所期待的那样,次贷危机带给市场的冲击,是有限的,是可控的,”
“我欣赏伯南克的乐观,”冯一平说。
保尔森笑了笑,他也希望事情能那样发展,但现实却非常残酷,只要多了解一些相关的资讯,比如他那几个同学的情况,就能清楚的认识到,目前并不存在那样能让人感觉到乐观的土壤。
坐在财政部长这个位子上,他自然期望事态往好的地方发展,但为了万全计,自己一定要为最坏的结果做准备。
在这样的危机面前,做怎么样周密的准备都不为过。
如果万一准备不充分,或者说,错过了最佳的时机,那么,将一定会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