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,主要可不是为了给保尔森解惑的。
“哦好吧,毕竟是你打来的电话,”保尔森说。
“是这样,我们都知道,贝尔斯登的日子,也就这一两天了,”冯一平说。
“冯,贝尔斯登的状况虽然艰难,但他们的流动性……”
“得了吧汉克,这个时候如果还这样乐观,那就是自欺欺人,”冯一平说,“不是今天就是明天,反正我想在本周之内,他们的问题一定会爆出来,不是吗?”
今天周四,明天周五,保尔森心里,其实也是这么预计的。
“所以我才抢在前面给你通通气,”冯一平说,“我就直说了,你也知道,我们的那个基金,去年和贝尔斯登签下了总额5.3亿美元的信用违约互换协议,”
“就在本月初,我们还向他们缴纳了保费,所以,无论贝尔斯登最后被你们卖给谁,我要求我们基金的收益,一定要得到保障,”
“你知道,我这个基金里,还有谷歌的两位创始人,以及乔布斯,出了问题,我没办法向他们交代,”
“但我知道华尔街的行事原则,我可不想轮到我们的时候,只有一堆的垃圾,或者是,干脆把我们撇到一边不管,”
虽然他已经让高盛的劳尔德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