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调,上班炒股的人,还是大有人在——包括镇里的最高负责人苏明峰在内。
他还知道,唐少康去年赚了不少,听说18万都变成了38万。
“现在还剩多少?”他问道。
“不到4万,”唐少康狠狠的在头上抓了一把,闷闷的坐在椅子上。
“有些事,你现在应该懂了,”黄承忠说,“有些学费,迟早要交,”
“股市有风险”的这个道理,以前会上强调过多少次都没用,但现在,唐少康再明白不过。
只是,这学费,未免太高了些。
这些钱里,有15万是父母的积蓄,现在怎么交代?
为什么我在接近40万的时候,没有收手?
想想现在只值不到4万,他不由得又一阵阵肝疼。
黄承忠给他倒了一杯水,“首先,这主要不是因为你水平的问题,去年大赚,今年大亏的人太多,”
“也不要总埋怨自己,为什么在去年高点的时候,没有抛掉,能那样做的人,同样也不多,换做是我,估计也做不到,”
“还有,钱的事,跟父母说,虽然免不了挨几句骂,但他们一定也能理解,”
唐少康又挠头,“有些开不了口,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