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一平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。
“就是侥幸达到了一定的高度,”他用目光环视全场,“相信我,他一定不会在那个高度停留太久,”
“对这样的人,在我们国家,有一句俗语,叫做爬得高,一定摔得重,”——嗯,这是冯一平版的中国俗语。
听着连周围高师的教授们都在议论、争论,阿尔贝低头拿出电话,“德拉诺埃,他提到了我们……”
巴黎市政厅,德拉诺埃;冷着脸,挥手让正在向自己汇报工作的一男一女马上离开自己的办公室,低声问道,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说……”阿尔贝简要的对冯一平的话做了一个概括。
德拉诺埃恼火的走到窗前,看着下方的街道,在上个月初,就是在下面,他让众多的反对者发出了自己的声音,成功的让中国的那些家伙,失去了在这里招摇过市的勇气,不得不熄灭火炬,灰溜溜的以警车代步离开。
在全世界的关注下,一个人,成功的对抗一个强大的国家,有多少人能有这样的机会,又有多少人能有这样的勇气?
那样的事我都毫不迟疑的做过,我还怕这个?
“哼,不过是一场校内的演讲而已,”他说道。
“全程有记者,”阿尔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