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篮球,”
记者们一见,你竟然回答这样的问题?我也会啊,马上,“谁陪你一起打的篮球”这样的问题便蜂拥而至。
“一个朋友,”小奥黑笑了笑,但对记者们追问是哪个朋友,他却笑而不答。
在上车向窗外挥手的时候,米歇尔是有一丢丢的意见的,这么说,你昨晚睡得好,和打篮球回家后,拉着我在更衣间里那匆匆的一发没有任何关系?
但她知道,现在还不是闹这样小别扭的时候,只要投票还没结束,他们的努力也不会结束,接下来,他们还将乘机飞抵隔壁的印第安纳州拉票造势。
对他们来说,最后的这一天,就在这样马不停蹄的忙碌中结束,比就在芝加哥眼巴巴的干等着,还要来得轻松。
只是,他们都有些希望这繁忙的一天,这焦灼的一天,这充满希望的一天早些过去,他们期待着晚上,因为那时,就是尘埃落定的时候,也是他们将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。
又在看着讲话稿的小奥黑对此深信不疑,毕竟,冯昨天都说了那样的话——无论是民调还是媒体的预测,都有可能翻盘,但冯一平还从来没有出错过。
在机场,迎接他们的又是一大帮记者,要说,这帮记者的心情,和他们也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