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别人不知道啊。他又不是诈骗团伙的头儿,他又不是犯罪团伙的主犯。前面的招商骗局被打掉好几个,他不还是毫发无伤?
甚至有两次开庭,他就坐在媒体席报道来着。
给边山打了个电话, 那边一切正常, 何建觉得自己的神经衰弱可能是越来越严重了, 以后熬夜写稿子的毛病必须得改改了。
上了一天班, 也说不清自己都忙了点什么,就要下班了。
何建开着自己的捷达采访车,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区,看保安依旧和自己客气地打着招呼。
到自己家楼下的小卖部,一边买烟一边听老板娘一脸神秘地和他说起后楼的八卦。
何建依旧是点着一根香烟饶有兴趣的听着,临走还夸奖老板娘神通广大,什么事情都知道。
在老板娘“咯咯咯”的笑声中走出小卖店,何建抬头看了一眼,三楼依旧一片漆黑。
也许该成个家?
何建觉得自己应该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,也许等边山的事情结束,就可以见几个还能过得去的女子。
他对爱情什么的没有幻想,也许有过,也被老金的事儿刺激没了。
在小卖部点着的香烟已经燃烧到尽头了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