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上面沾了很多血?”
丁福光瘫坐在老板椅上,还在嘴硬:“你说什么我不知道,什么血啊,这是我的办公室哪里来的血,你们警察说话得讲证据。”
柳鹏程说道:“就是没有证据,我才想先来和你聊聊,我想要证据,太简单了。你的这个办公室,你看上去好像是打扫干净了,可是家具的脚下呢,地板的缝隙里呢?
还有你墙上这大白,这里,还有这里一看就是新刷的,你猜我们把这一层铲掉会有什么发现?丁总,恕我直言,你不是职业罪犯,你留下的破绽和证据太多了。
我们的法医,痕迹检验工程师已经从局里出发了,他们来了,马上就会有证据,可是这有证据的情况下坦白,和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坦白是不一样的。
我知道刘二赖子是什么样的人,他到你办公室来做什么也不难猜。说到底我不希望两家快一百年的恩恩怨怨最后归罪到你一个人身上,你明白吗?”
丁福光点了一根烟,苦笑道:“这个孙欢啊,这次可害惨我了。其实那天他和我说,他能有办法收拾祁家食品,我就是以为他喝点酒,又看我心情不好,在那吹牛逗我玩呢。
我要是知道他是认真的,我说啥也得问问他到底想要干啥啊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