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柳鹏程说:“就是一回事,那时候我们奔着抓伤害朴教授的凶手去的,结果那个姓金的和这事儿没关系啊,其实也是抓错人了。对了,你就找我了还是都找了?”
老周说道:“给阿猜打电话,他战友接的,说出差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、他那个工作性质你也知道,咱也没法深问。关彤去港岛讲学去了,说是讲好了能混个港大的客座教授,咱也不能打扰。所以,就抓着你了。”
柳鹏程说道:“其实我也挺忙的,几十家疗养院挨家要治安费。”
老周说道:“一家六千加在一起可不是小钱,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”
柳鹏程说道:“要不说纸上得来终觉浅呢,我们看北路所的资料,看来看去,还是小看它了。我要钱是为了修房子,你不知道,我们所那三层小楼估计快塌了。”
老周愣住了,憋了半天憋了一句:“都不容易啊!”
柳鹏程找老周要来了全部的桉卷,看了起来,这才知道了桉件的全貌。
出事那天,也就是三天前,是洪老爷子六十六大寿。中午在市迎宾馆松鹤厅举行了宴会。尽管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没有大肆操办,但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还是来了一百多人,分了十几桌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