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页,何局又进来了。手里拿着一堆文件。他和柳鹏程商量大楼门市房售价和上面酒店租金的事情。
卖了的没有办法,但是租出去的,让何局和他们谈,要不合同五年一签随行就市,要不就签二十年租金每年上涨百分之五。
每年上涨百分之五,二十年也才上涨百分之百,想想97年和17年长三角地区的房价,柳鹏程觉得自己真心不是做生意的料,实在太心善了。
好不容易又把何局打发走,看看时间,下班了。
柳鹏程只好认命地把第一页都没看完的文件放在自己的电脑包里,背着电脑包回家了。
晚上九点多,柳鹏程还在弄他那个讲话稿,一边改一边往笔记本上打字。手机突然响了。柳鹏程一看,是一个不认识的外地座机号。柳鹏程接起电话,是老沉的电话,看来是在公用电话打的。
老沉说道:“柳局,我们找哪个招待所的老板娘辨认了三次,都失败了,还说我们拿错照片了。刘局,我们要问她什么吗?”
柳鹏程说道:“什么都不用问,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回来吧。”
柳鹏程挂了电话,心里大笑三声,这个破桉子终于有突破口了。然后打了个哈欠,继续弄自己的讲话稿。
第二天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