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恼都没有了。
自己本就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,花婶也不是大惊小怪的黄花闺女。
这事大家心知肚明的,可以理解,心照不宣嘛。
回到家里,花婶也没说啥,只是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,毕竟正长身体呢。
吴涛摇了摇头,把录像带退出来晃晃道:“这是我同学给我的,明天我找他算账去。”
说着回了书房,继续用功读书的样子。
只是刚才的旖念消不掉、褪不去,习题总也看不进,不该错的题目也错了好几道。
干脆睡吧!
花婶虽然也住下了,但始终没提刚才他和安蓉的事。二人如常道了声晚安,第二天如常吃了早饭上学去。
路上安蓉巧笑盼兮地问他,吴涛回答得理直气壮,花婶没笑咱,也没说咱。
直到晚上回去的时候,吴涛发现自己床上床单被褥全部换了一遭,看来昨夜的梦打湿床单这事,还是被细心的花婶发现了。
同时床头多了个黑色塑料袋,好奇之下打开一看,是一盒套……套子!
花婶这心细的也是没的说了,她连这个都准备了,说明她并不反对自己和安蓉做些不可描述之事,只是提醒自己要注意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