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肺腑地脱口而出。
一出口,才发现有些歧义。
吴涛似乎浑然不觉地道:“做饭是次要的。等到这事了了,家里稳定了,好好工作,才是正经!”
这么一说,宋巧倒也坦然了,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嗯!”
与此同时,村支部也是乱成一锅粥了。
丁村长老成持重,坐在椅子上,吧嗒吧嗒地抽着烟,烟雾一阵阵地绵延不绝。
高锦达早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连坐都坐不住,更别提抽烟了。
“老丁,这事咱得一起想想办法,否则真要是出了人命,你我都脱不了干系!”
丁村长虽然是二把手,但资历老,说话也是硬气,“高书记,这次信用社集资,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那徐会计,平日里总唯你马首是瞻,关键时刻他也不听我的。上面真追究起来,与我何干?”
这话的意思明摆着:这锅我不背。
高锦达也是无奈,徐会计是他的人,而高利吸储这事,虽然不是他亲自授意,但是吸储这任务,却是他下达下去的。
这个任务,名为吸储,其实是集资。
高锦达的目的,无非是想要村民们别在藏着掖着,等到收提留款、统筹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