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停了下来。
在车头的灯光中,一根根钢管明晃晃的,令人胆寒。
宋壮拿着根窗棂上的铁条,趁在手里,顺便捡了件破衣服,挡在门前。
那气势,颇有点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的意思。
“我家老板说了,来解决问题的,他欢迎你们进去;要是来无事生非闹事的,对不起,你们连这门都进不了。”宋壮一边将破衣服撕成布条,缠在铁条上,一边慢条斯理地道。
“兄弟混那条道上的?知道这赵家欠了多少钱吗?我坦白告诉你,他家这事没法善了!”
“欠多少钱,在我老板眼里,那都不是事!不信,你们可以回去打听打听,我老板是什么来头!”
当下有人不耐地道:“跟他废什么话,抄起棍子打进去再说!”
“就是,我们这么多人,还能打不过他?”
一众人喘着酒气,热血上头。
随后,有个脖子上纹着刺青的楞头青,挥舞着钢管,冲上来。
刷刷两下,扑通倒在地上,抱着肚子,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。
练家子?
一众人面面相觑。
唯有为首的年纪稍大的汉子,神色一凛道:“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