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镛生也是意外加惊讶道:“你叫我任人唯亲,你就不怕我把你这家底都败光喽?“
“那不能够!”吴涛笃定无疑,一副我绝对信任你的口吻道:“王老您是有原则的人,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……”
“少拿话来套我!”王镛生径自撂了底,“我没什么人能推荐的,倒是你,要不要派人来管理?”
说到这里,吴涛才算是明白这老头的意思。
敢情是激将法,想要试探试探自己,会不会过河拆桥,把权收回去。
毕竟杂志社做大了,胜利果实已经成熟了,正是适合摘桃子、抢胜利果实的时候了。
很多家族企业的发展史,便不乏这种狗屁倒灶的事。
当下吴涛立刻严正声明,“王老,我压根不懂这一行,往你的一亩三分地里塞人,这事我做不出来。你要实在觉得累,咱们对外公开招。”
“行,那就公开招。”
这事一谈妥,王镛生秒变慈祥老爷爷了。
文慧听着动静,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地敲门进来,顺道端进来两杯咖啡。
吴涛抿了口咖啡,忽然提起道:“对了,我们去东瀛的手续办得怎么样了?”
王镛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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