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荆南不太有耐心地听着周文港的陈诉。
说实话,他有点后悔来到这里,因为这是一件很“棘手”的事。
倒不是事情有多复杂,而是事情太过简单。
具体来讲,就是这个单位有一个人失踪了。
可是,几乎单位里所有人都认为,这个人是私自离职溜走,因为他早就不想干了。可是单位领导还是走程序报了警,大概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理,也或许想推脱些责任。
可现在正好临近春节,大家都忙得很,同事们都一个个去处理急难险重任务,就图能过个好年,最后办公室就剩他一个小实习法医。
郊外的小山村,警力本来就不足。
许荆南走进这个小院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时分。
路程倒是不远,但地方实在太难找。
不过,再远,也不得不来,有人报警就要有人出警,何况是以单位名义报的警,所长还特意交待这个单位有些来头,单位领导也是有行政级别的,不要怠慢。
来的路上他还在胡思乱想,想自己的事,本来自己毕业后是想分配到市局或者至少区分局的,毕竟那里才需要法医,可是这几年不知为何每个单位都是那么的拥挤,那么多人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