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的业余爱好擦些边,我本以为我是受不了束缚,看不惯苟且,你自然可以想得到结局,我根本没有能力胜任这些看似普通的工作。”
陈天宇点点头:“这些事虽然你从来没有跟我提过,但我多少还是能看出些端倪。”
李一亭像是在自言自语,也像是在自问自答。
“没有能力胜任,我却死扛着干了两年,我要给自己一个说法——最后当然还是放弃了,哪有说法。转念我又想,去当个自由人吧,我不就是想去寻找自由吗,去码头扛麻袋,到超市干保安,把自己累得不用思考,把自己闲到浑身发霉,当然,我知道,我费力做这些事,无非最终是要找你讨个说法。于是,在一个月黑天高、北风呼啸、大雨倾盆的夜晚,终于让我逮住了你。”
两人相视片刻,放声大笑起来。
“我本以为你来是找我叙旧,没有想到是来找我讨说法,可来了这么久,你也只字未提,这如何才有说法?”
李一亭无奈地摇摇头,叹道:“其实要什么说法,此生为寻一知己耳,其它不过自欺欺人的事情,纯属扯淡。”
陈天宇眼角有些湿润,他自己何尝不是需要这位知己。
这么多年,他也佩服自己的耐心,他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