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周文港可没有领会这样的好意,他只是感觉双手僵硬,末梢麻木;冰冷的手铐异常沉重。说来也怪,这手铐似乎比电视上拍出来的粗大许多,重量也是超过他想象,至少有七八斤,似乎是钢制的。
到了派出所,许荆南在办公桌前坐下后,冷冷地道:“我们现在开始做正式的笔录。”他说出那句最经典的话语,“你有权保持沉默,但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。”
以前看电影,听到这句话周文港总是会忍不住笑出声来,但今天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哭都哭不出来。
他慌得不敢说话。
许荆南简单地按照流程询问了他的个人情况,周文港有一句答一句,始终耷拉着头,他的心理素质已经彻底被摧毁了。
其实,任何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都会在这样的情况下,轻易丢失基本的人格,所以甚盼我们的执法人员一定要慎之又慎,坚持疑罪从无;反倒是那些几进宫的常偷惯犯,可能才会从容应对、谈笑风生。
许荆南目前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他只是严格按章办事。
“说一下你为什么去那个渔船修理厂。”许荆南总算问到最关键的问题。
周文港无比低落地道:“我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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