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胖瘦和肤色深浅,这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孟标。”
孟标微微一笑:“倘若我一个月吃下几百斤巧克力,那么你们曾经见过的孟标此时就坐在你的面前。”但这点笑容也仅仅一闪而过,随即他的情绪开始低落,“至于我的父母,不论看到哪一个孩子遭遇变故,我想他们都同样伤心欲绝;何况我们虽然不是孪生兄弟,小时候长得就区别不大,这么多年没见我们,说不定他们也不太认识自己的孩子了……不过大哥也算死得其所,死得有价值。”
他的眼神里居然又闪现出异样的神采。
对于某些为了或崇高或私人的目标而慷慨赴死的人,或许死并不一定就是难以接受的。
李一亭叹道:“开始我没想通的时候,确实怎么也猜不到这个谜,我只是非常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双手藏在暗处,一直在不停地指挥我,每当我失去线索的时候,这双手就给我指一个方向。不过,我确实先把死去的孟标排除了,这就是我一直找不到真相的原因……”
他接着道:“例如说,我去鱼塘边的小平房调查,虽然屋里空空如也,但很奇怪,当我把头探出靠海边的窗户时,就有一双水鞋看似无意,其实有心地整齐摆在窗户外两级小台阶上,于是我便按图索骥,顺利地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