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不.....”
他们像是在经历某种特别恐怖的事情，浑身战栗着，无法调动起一丝一毫的力量，只能绝望的看着周林冰冷的双眼。
“你们不是想要我死吗？”
“你们不是要灭我全家吗？”
“这是你们逼我的。我说过他日必灭你九族，我说到做到！”
他的声音很轻，甚至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眼神还有些飘忽。
这么近，相距不过半尺，哪怕只是一句呢喃都能被全部听到。
他说得很随意，就好像在述说一件事实。
如果放在之前，他们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威胁，但是现在——
敖阳修、敖阳云、敖阳雄三人心底一阵冰凉，从来没有遇到谁放狠话放得这么随意，也正是如此才更加可怕。
那是怎样的眼神啊，完全的漠视，如同九幽地底的厉鬼，冰冷无情。
三人忽然觉得自己很愚蠢，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少年小子而已，就算是绝世天才，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就被扼杀，那就不是天才了。
现在，他们才知道，自己错了，错得离谱，对方分明就是在扮猪吃虎，明明有如此强大的秘技，却一直不施展出来，实在是太阴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