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有用，但是对我来说，很抱歉。”白鹤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想到周老师的用意，自嘲的笑了笑，站起来眼神里毫无生气的说道：“那么就再见了，周老师。”
“等下！”周老师叫住白鹤，在他怀有一丝期待的神色中淡然道：“把金卡留下，你没有资格拥有这张卡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，还是谢谢你能和我谈话。”白鹤似乎早就料到周老师的话，掏出口袋里的金卡，轻轻地拍在桌子上，面色惨白道：“很抱歉，以我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成为你想要我成为的样子，这张卡，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还给你的，因为如果我没有跨过这道坎，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。”
说实话，白鹤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，这种一望无边的绝望感远远超过了当初被兰柠拒绝的时候，超过了预知梦里被夏梦拒绝，超过梦世界里想不到如何进行下一步修行，超过被雷思文设计被警察抓走等等他这辈子所经历的一切。这种不是生就是死的局面，白鹤头一次遇到，这生死存亡的一幕如此清晰的来到他的不远处，静静悄悄的靠近他。
白鹤的身体略微佝偻，冲周老师微微笑了一下，转身离开。
“白鹤......”白鹤离开后，周老师没有第一时间叫其他学生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