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诺又说:“其实我和朱先生都能看得出来,先生是真的很爱您。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。”
阿诺顿了顿又问:“太太,您跟先生以后还能回到一起去吗?”
这个问题忽然有些锥心刺骨,子惜下意识的避之不谈,生硬的将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和阿诺的通话不过几分钟,却让子惜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挂了电话,她一直靠在床头,睁着眼睛到天明。
第二天,子惜去找了谭青。
谭青还是老样子,穿一身的黑衣,气质沉稳,脸上的表情依旧温和。他亲手给子惜倒了杯水,视线落在她脸上时,多了一丝打量,“你又瘦了。”
子惜没什么情绪的扯了下嘴角,“谭先生现在应该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,竟也瘦了。”
谭青苦笑,“子惜,你又何必来挖苦我。”
“我不是特意来挖苦你的,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谭青看着她,“是关于战庭聿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想问什么,我大概都能猜得到,只是……”他略略沉吟的看着她,“有些事情揭开了,就不能再如从前了,你一直所追求的东西,或许就不会再那么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