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,一片昏暗喧闹,酒杯碰撞、大喊大叫发泄的声音,不绝于耳。
“真痛快!早就看那群东方人不舒服了!整天店开那么早,追魂似的,等我的店开门时,客人都让他们抢光了!”
“谁说不是?你看那些东方人里,一个个有钱的!表面上看着穷,实际上箱子底下,瓶瓶罐罐里,藏的都是钱,那一个个的,也不知道他们存这么多钱做什么……”
“做什么?他们都是群老鼠!最喜欢储藏东西!老鼠需要藏东西需要问为什么?对了,你周围也有个东方邻居,听说平时还接济你家?怎么样?”
“什么接济?那是羞辱、炫富!!”夏士杰的干瘦土人邻居很愤怒,仿佛自己受到了羞辱,“平日里总一副和气的样子,真向他们借钱,却是只借那么一点!还有那家女人,总是自夸那个东方小崽子的语气,分明就是在耻笑我儿子长得黑!”
“……”
酒精与杀戮的刺激下,平日里哪怕再是沉默寡言的人,此时都变得爱说话起来,毫不掩饰地分享自己兴奋的心情,大杯大杯的喝酒,一时间仿佛群魔乱舞。
就在这种肆意放纵中,一个肥壮的土人,突然疑惑问道:“什么声音?你有没有听到有笛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