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四名沙河帮小头目散布消息,召集数百帮众。
虽是夜深,好在众人都是吃黑饭的,对此并不陌生,除了十几个寻觅不到的,其他人俱都来到了码头一处仓库之中。
这是沙河帮平日里的“大本营”。
“赵秀才!帮主召集大伙,到底有什么事?你倒是说啊!”
“就是!瞧你那慌慌张张的样子,难道是民团那群人要寻咱们麻烦?”
“帮主呢?帮主怎么还不来?”
“……”
都是闲散惯了的地痞流氓,哄乱一片,问着那些召集他们的帮主心腹。
被他们置问的“赵秀才”,是帮中少有的“文人”管事,管着帮里的出入账项,四十多岁年纪,是个四十余岁的落第读书人。
此时的赵秀才,却是目光闪烁,脸上隐有惧意,有些心慌地看着仓库二楼。
那里,四名庄园幸存的护卫,正站在那里,面色恐惧地看着前方,恐惧之中,又透着一股子敬畏。
他们前方,一把椅子上,正坐着叶书,正静坐擦拭着一柄裳溪古剑。
见众人齐了,叶书便将脚下的一个圆球,随脚踢到了一楼。
圆球在地上滚了滚去,